“不过你当时太给力了，你去找了班主任，然后她就再也没有来打扰你了。”李媛媛笑了笑，回想起当初的事情，还是觉得有意思，“不过这个向晴天最让人反感的不是这个，而是她明明知道你和司祁有婚约，还光明正大的追求司祁，说什么反正又没有结婚，婚约迟早会解除的，各种各样不好的话，像牛皮糖一样……”

　　钟婉仔细听着，想到自己在审讯室里看到的那个女人，有些对不上脸，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。

　　“后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？她和李科闽在一起了，当时可高调了，李科闽还在田径场上摆蜡烛给她过生日，然后被教务处的老师请过去喝茶来着。”李媛媛回忆着，抿了一口果汁，继续说到，“高考她没有考好嘛，听说只能去上专科，而李科闽家里有钱，就被送出国了，我还以为他们就断了，但是没有想到，有人出国旅游的时候还遇上他们俩了，听说向晴天毕业就去李科闽家公司上班了，应该现在也在一起吧？”

　　钟婉喝了一口咖啡，尽量将这些事情和审讯室里的女人对起来。

　　“哦对了，”李媛媛忽然想起什么，打断钟婉的思绪，“我是听别人说的，听说李科闽对向晴天不是很好，还经常打她，有人看到向晴天去住院，身上脸上都是淤青，说是从高中就开始了。”

　　钟婉有些惊讶。

　　“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和学生发生矛盾，或者是被校园暴力了，后来她们传出来，说是李科闽爱打人，控制不住脾气，有人亲眼见过，在学校后巷，她被李科闽打到趴地上，是同学叫了老师，才把李科闽吓走的。”

　　李媛媛说着，感觉有些不理解，“你说，就这样，向晴天还一直和李科闽在一起，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？”

　　钟婉摇头，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
　　甜品上来了，李媛媛一边吃一边看钟婉，“说起来，你还没告诉我，你怎么遇上她了呢？她有没有和你胡乱说什么？”

　　钟婉摇头，“没有。”想了一下，她还是告诉李媛媛，“李科闽死了。”

　　李媛媛的眼睛缓缓瞪大，惊得勺子都掉地上了。

　　“服务员，麻烦帮我们换一个勺子，谢谢。”钟婉淡定捡起勺子，递给闻声过来的服务员。

　　拿了新的勺子，钟婉放在李媛媛的碗里。

　　李媛媛这时也回过神了，她将下巴收起来，看着钟婉，“你说真的？”

　　钟婉点头，“真的，而且向晴天作为嫌疑人，现在还在警局里，因为看到她的档案和我是一个学校的，我就给蒋琛睿打了个电话，他让我问问你。”

　　李媛媛低头吃了一口甜品，“按理说，我的好朋友是法医，我应该对于这种事习以为常才对，但是是认识的人还是第一次。”

　　钟婉明白她的心里，安抚了几句，又嘱咐到，“案子还在查，你不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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