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鼻子，看着林琅像是看自己珍贵的糖果罐子，眼里的光把泪水都映得生动了许多。纪如锡喉结上下滚动着，似乎在调整情绪，而女人就坐在他身上，静静等着他开口。
“虽然我没有经验、还没有钱……还比你小…可是我、我真的很喜欢你！”纪如锡最后几个字几乎是闭着眼大声喊出来的，他许久听不见林琅的回答，忐忑地睁开双眼，却被人按在了大床上女上位压制住，房东一手撑在他头边，另一只手擦了擦他的眼泪，吻过纪如锡眨颤的睫毛，青年本来就苍白的脸上因为刚才的大声告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，像是樱花初绽。纪如锡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，耳朵又软又热，被林琅捏着玩弄。
他莫名生出一种又怂又泄劲的感觉，勇气像扎了孔的气球咻咻咻地流逝。纪如锡后知后觉地侧着头不去看林琅，眼泪就在眼里打转，他几乎是哽咽着开口：“我第一次……就算发、发好人卡……能不能委婉一点呀……”
林琅愣了一下，随即贴上他的脸：“我说，纪同学是个很好的人……”
纪如锡“嗯”了一声，偷偷吸了吸鼻子。
“非常的可爱，除了胆子小，有很多优点。”
“我…我知道，你不用夸我了……好人卡我领了…咳……”青年眼泪都要忍不住了，他努力地蹬着床单控制自己。
“所以……”林琅顿了顿，“我也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……嗯？！”纪如锡下意识“嗯”了一声，又猛得反应过来，哭红的眼睛像小兔子，他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恰好落在了林琅眼里，女人捏了捏他的脸颊：“有意见吗？还是你要给我发好人卡？”
青年拨浪鼓似的摇头：“没有没有……我好喜欢你，比六星满宝还喜欢！比所有纸片人都喜欢！啊——”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，捂住了自己两腿间，有点怯怯地开口：“刚刚太兴奋忘记鸡鸡软下来了……撞到蛋蛋了……嘶……”
林琅忍俊不禁：“那我给男朋友吹一吹好不好？”
“不用不用……我没有坏掉的！我超好用！”纪如锡生怕林琅质疑，还努力挺了挺腰，又痛得皱眉。
“好了，你先躺下，这种事不急。”女人伸手扯过被子，额头抵着纪如锡的额头：“晚安。”
看来调教纪同学的路，还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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