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三百零三章 肝肠寸断的秘密_盛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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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本意乱情迷的我骤然从欲望中回过神,埋首在我胸口的乔苍唇边还染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痕,我反应了很久才问出一句她自杀了?

  他舌尖舔了舔嘴唇,我盘在他腰间的腿察觉到他要起身离开立刻收紧,他被我钳制住不得不再度沉下,我和他下体贴合在一起,故意用自己的绵软温热朝那根坚硬磨蹭了两下,"你还回来吗。"

  他看了眼时间,"来不及回。"

  我手指在他喉咙点了点,"乔先生是不是心软了。"

  他凝视我不语。

  我从他眉眼间试图看出些什么,可他很平静,没有丈夫对妻子安危的强烈牵挂,也没有毫无担忧的冷漠从容,不多不少,都有一点。

  他不是心软的人,否则也混不到今天,一个帮派组织拔地而起,一个顶级黑老大的横空出世,都不是偶然的,而是千锤百炼卧薪尝胆,少则几年多则几十年,越是爬得快爬得高,越是生性残暴狠毒,乔苍的沉默和心软至多来自于震撼,来自于一丝愧疚和微弱的怜悯。常锦舟是拔一根头发都疼得掉泪的女人,她会割腕,承受那么尖锐的刺痛,该是怎样对生活的死心,对婚姻的绝望。

  即使精明到极致的男人也不可能次次识破女人在感情里的计谋,谁会想到常锦舟拿命赌乔苍回头,谁会想到她连自己都下得去手。

  乔苍背影无声消失在门口,回廊掩去了他最后一片黑色衣袂,我冷笑一声,关灯沉睡。

  第二天早晨天大亮,阿琴为我送早餐时我坐在梳妆镜前问她常府有什么消息吗。

  她沉声说常小姐昨夜割腕。

  我慢条斯理涂抹胭脂,她见我没有半点惊讶,以为我不往心里去,没继续说,我捻了一点珍珠粉,打在手背问她颜色怎样,她仔细看了一会儿,"比前几日用得好像更白了。不过何小姐肤色胜雪,这样也好看。"

  我往脸上扑了薄薄的一层,透过镜子问她伤得严重吗。

  她摇头,眼底也是讳莫如深的猜忌,"割偏了,没刺伤动脉,差那么一丁点,所以流了不少血,但包扎后就醒了,只是气色差一点,根本死不了人。"

  我笑出声,戴上一对红宝石耳环,"女人总是看不到自己的悲哀,天生擅长在感情和婚姻里自欺欺人,编制美丽的谎言,哄自己也哄城外看戏的人。我昨晚就知道她这是一出计,赢了就翻身,保自己暂时无恙,输了也比这么半死不活吊着舒坦,乔苍和她两年半的夫妻,总会讲点情分,她这次算是反败为胜了。"

  阿琴为我盘好长发,用珍珠钗子固定,我注视镜子中明艳照人的自己,"你留在府里管事儿,有客人替我打发走,常小姐这事瞒住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"

  "您放心,保镖传话时我都叮嘱了,常府只有我知道。"

  我戴上一顶遮风挡阳的帽子,吩咐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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