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。
“李先生，就不怕天后来强行抓你吗？”
“当然不怕，先不说她能不能成功杀死我，就算是能，我也保证她什么都得不到，何况…我手里也有底牌！”
这一刻，李小山越神秘，李瑛就越忌惮。
他突然回想起什么，问道：“你和天庭是什么关系？”
看到能增加寿元的丹药，李瑛这次是彻底相信了。
这个问题，女帝之前也问过，李小山并不惊讶。
他自己都不知天庭是什么，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但很显然，这些站在世界之巅的修炼者，内心都极度忌惮天庭。
李小山就索性扯虎皮拉大旗，笑道：“殿下，求知欲不要太强，知道的太多未必会是什么好事！至于我和天庭的关系，你可以回去细问天后，看她怎么回答！”
李小山这番高深莫测的回答，让李瑛浑身汗毛倒竖，再看他露出一抹凝重。
这一刻，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距离这位李先生的段位差的太远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。
李小山开始收拾棋局，恢复笑脸道：“再来一局？”
李瑛连忙站起身，苦笑道：“还是算了！李先生说的对，我应该先回去交差！”
他现在有些不敢逗留了，因为他开始看不透李小山的深浅。
李小山也不挽留，直言道：“那就先将凌老留下吧！我和这位老爷子上次聊的还不错！”
李小山这话自然另有深意，李瑛也反应极快，他之前让凌老随同李小山，其实就是想要暗中游说。
凌老可是他的心腹。
但李瑛太低估人的野心和欲望。
凌老确实忠于李瑛，但面对生死存亡，他同样会做出意想不到的抉择。
而死亡是人最原始的恐惧，只有李小山能救赎他。
李瑛点点头，心事重重的离去。
之后，李小山自弈一局，凌老终于姗姗来迟。
凌老不敢打扰还在下棋的李小山，就尴尬的站在一旁。
半个时辰后，李小山终于在沉思中恢复，转头看向他，笑道：“您老不必客气，过来坐吧！”
凌老这才坐在刚才李瑛的位置。
“李先生，您找我？”
“哦，殿下走了吗？”
“是，小老刚刚送别殿下！”
自从他上次在李小山面前暴露了心思，就变得对李小山格外尊重。
这种尊重已经超越了主仆的关系。
因为他知道，自己能否获得更长的寿命，全靠眼前这位李先生。
李小山点点头，道：“刚才殿下想让我和他制衡天后，从而掌控整个瞾空天朝，凌老怎么看！”
李小山始终低头下棋，似乎他的思路一直在棋盘上。
凌老早就知道这件事，他作为李瑛的心腹幕僚，自然十分清楚。
在确定了李小山的意思后，沉吟道：“天后对人族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，但…现在的天后已是晚年，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是否能活命，而非人族的未来，李先生雄才大略，已经具备了帝王一切特点！”
李小山一皱眉，目光阴戾的瞟他，道：“凌老这话为何我听不懂？”
凌老身子微微前倾，道：“小老没什么本事，但看人一向准确，现在的人族更需要李先生个这样的圣贤，而非天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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